这是新加坡观察系列《滚雪球》第八篇稿件,今天,我们不谈商业,聊聊教育。
多年前,为了能让儿子A进上海紧俏的公办小学,陈姐花大价钱额外购置了一套学区房。但A性格内向,不太合群,一直到三年级,都处于抑郁状态。这让陈姐心疼不已。
机缘巧合下,陈姐一家了解到新加坡的教育,决心一试。疫情伊始,陈姐带着A坐着国际航班来到新加坡,参加国际学校的考试。安顿下来后,她把5岁的小女儿也接到了新加坡上幼儿园。
四年过去,和众多来自中国的陪读妈妈一样,尽管初期会被包裹在不确定性与焦虑中,但她没有后悔自己的决定。
新加坡的生活成本加上学费,一个典型的二孩家庭往往每个月至少要花费4~5万人民币不等。能出得起这个钱的家庭,往往是中产往上——最恐惧阶级坠落的一类家庭。
实际上,为了孩子的教育,父母们在世界范围内,国家间,省市间,学区间进行着数不清的迁徙。全世界都笼罩在阶级坠落的恐惧当中,又希望孩子能够免于这种恐惧的侵扰。
新加坡是一颗漂亮的糖果,它包裹在父母对精英教育的期许当中,成为中国中产父母们趋之若鹜的目的地。
而对于陪读妈妈而言,这颗糖果甜蜜中却裹挟着丝丝苦涩。一方面,孩子获得了令人欣喜的成长;另一方面,陪读妈妈们抛下国内的工作与生活,远渡重洋,在陌生国度承受着语言障碍、经济与心理的双重压力,以及孤独感的侵袭。尤其在自我价值感的实现上,面临着挑战。
对于留学陪读,你是怎么看的?评论区聊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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